理发妹是个穿吊衫的大美女,她手法娴熟,动作轻柔。看着她,我似曾有种熟悉感,可绞尽脑汁也想不起在哪见过。
看似老板的中年男人,坐在门口3米前石凳上玩手机,脖子上那条粗得扎眼的大金链子icon格外晃眼。理完发,我问:“多少钱?”理发妹说:“就两百吧。”
我以为听错了,瞪大了眼睛,又惊又怒:“我平常理发全是五六块,你这价格太离谱,最多给你十块吧。”
玩手机的老板慢慢抬起头,脸上挂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,语气看似温和,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强硬:“看你面熟,已经给你打折了。”
我火“噌”地一下冒起来,站起身,竭力压着怒火:“我们根本不认识,你是在宰人吗,黑店!”
老板脸色一沉,阴阳怪气地说,这里理不理发最低200,这时隔壁屋来了两个凶神恶煞的又象抽大烟的雕龙黑汉围着我,一个脸上有道狰狞刀疤,其中一个又矮又瘦的黑皮威胁我:“小子,别敬酒不吃吃罚酒,今天不给钱,就别想走。”
我虽练过散打,心里还是有点发慌,但还是硬着头皮回应“你们这是敲诈,我只给十元!”声音坚定有力。
他们开始轮番恐吓,说每过五分钟加一百元。我死死攥紧拳头,能感到拳心都是湿的。一个小时过去,我依旧咬牙坚持,绝不松口,把十元纸帀摔在板凳上。
可能老板吆了同伙,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走到我面前,二话不说,“啪”地狠狠扇我一巴掌,怒吼道:“给不给钱?”这一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icon,嘴角瞬间渗出血丝。
我愤怒到了极点,扯着嗓子吼道:“我要报警,手机录音已经传到网上了!”想用手机威慑他们,他却一把抢过我的手机,狠狠地摔在水泥地上,电池机身瞬间分离。
那一刻,我的理智彻底崩塌,愤怒与绝望让我彻底失控。我疯了似的捡起路边的一块红砖,狠狠拍向他的头。他应声倒地,血瞬间在地面蔓延。我又冲向另一个人,再次挥舞砖头。其他人吓得屁滚尿流,四处逃串。
我失魂落魄地捡起坏手机,潇洒地离开理发店,穿过寂静昏暗的巷道。夜空下,晦暗的路灯下,我饥肠辘辘,坏手机陪着我走了很久很久。孤独与无助,我瘫坐在路边的石头上,放声大哭。哭着哭着,原来这是一场可怕的噩梦。
镇江一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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