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味觉是要慢慢感受的,曾经最不能接受生的葱花撒在汤里,总觉得有种怪怪的味道,好多年都无法接受。如今在面对味噌汤的时候,觉得这葱花简直是神来之笔。
继而就是小时候的猪油炒饭,那简直就是晨起的噩梦。还有鸡汤,腿骨汤,都是放白糖的。我奶奶怕我不吃,搬着凳子坐我旁边盯着我吃完,白花花的一层油,还甜腻腻的,太难下咽了。我那胡子拉碴的爷爷,像喝酒一样,一饮而尽。让我也那样,说香的很。而我,木讷的端着碗,盯着院墙外一样木讷的枝丫,在寒风中默默无声。
味觉在无意识当中的改变,自己也说不清明。随着时间在生活里对情绪的推移。从“我”,慢慢地转变成了我。
而对于我的记忆,像是永远停留在了少时的冬天。爷爷拿着烟斗,手背在身后,偶尔用烟斗敲敲门框,奶奶在厨房与堂屋之间穿梭……
暑期回了趟家乡,在家乡的岛上看了日落,看着渔船离开码头,又驶回码头。我想,我应该是要落叶归根的。